【GGAD】理发师格林德沃08
理发师陶德au
杀人狂魔理发师GG
失忆的可怜甜心AD
我流薛氏甜饼
HE(?)
文达·罗齐尔,这个舰队街公认的美人儿,多少小伙子为博她一笑而一打一打的去买肉饼,此时正以哀怨地眼神看着格林德沃,
“我快没有肉了。”
对方正在擦着他那漂亮的银质剃刀。这刀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血了,最近舰队街驻扎的卫兵和警探多了一倍,盖勒特的生意显然要好好收敛一番。
“歇业吧,由于无礼的卫兵队骚扰了漂亮的老板娘,所以让全伦敦疯狂的馅饼店不得不停止营业以抚慰你受伤的心灵...相信我,那群傻小子会为了你找卫兵们的麻烦的。”
盖勒特看着窗外萧条的街道,冷哼一声拉上了百叶窗。
他这些天几乎日日都在歇业,这些趾高气昂的卫兵们来理发大都不会给钱,鉴于一个卫兵失踪在理发店显然比舰队街上的贱民要兴师动众,因此盖勒特干脆关了店铺,只在法学院的学生们和教授下课的时候才营业一小会儿,当然,仅仅是刮脸。
阿不思从楼上端着茶壶下来,轻车熟路地从柜子里拿出茶杯和调羹来招待文达。
“然后我可以为你写一篇'上位者肆意骚扰底层百姓'的小报消息,想必怕惹麻烦的人很快就会撤出街道的。”对于这些横行霸道白吃官粮的卫兵们他向来反感。
这也造就了他心底一大矛盾,相信公正的判决,却满目都是执法者布下的疮痍。
可这不代表他能全盘接受盖勒特的杀戮,于是对于舰队街的严查导致盖勒特的歇业,阿不思还是默默表示庆幸,至少给了他把头埋在沙子里缓冲的时间。
“我还是第一次在盖勒特这里喝到热茶。”文达噗噗地笑着,“这调羹真漂亮。”她注意到盖勒特闲置的橱柜里摆满了崭新的银具,包括手上这根花纹精致的调羹,这显然不是理发师的审美和情趣。
“谢谢赞美。”阿不思为这位女士倒上红茶。
“对了,阿不思,为了庆祝你成功知晓了我们的秘密,我给你带了下午茶的配餐。”风情万种的女人从不知道多少层的黑纱裙里掏出一个油纸袋,里面还散发着酥皮黄油的香味。
阿不思僵硬了片刻,“馅饼?”
文达点头。
“这是...”他的手伸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本能不允许他去拒绝这样一位好心肠的女士,即使她是个卖人肉馅饼的....好吧,人肉馅饼,他还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好在有盖勒特及时解围,“别逗他,文达。”他皱了皱眉,馅饼显然还不是能和阿不思随意开玩笑的东西。
“我可没说是肉馅儿的。”文达翻了个优雅的白眼,当然,对象只针对见色忘友的理发师先生。“覆盆子果酱馅儿,我还是第一次做这个呢。”她把纸包推到阿不思面前。
经过以上的一系列描述,各位应该感受到了。我们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显然已经沦陷于格林德沃的体贴温存,他从失忆后就很少有一个人这么照顾又了解他的过去。
这个聪明人绝对猜得到他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也揣摩的出是什么导致两人的分离,事实上只要他去问询,盖勒特并无隐瞒之意,但他内心总有一种忧虑,也许他们相处再久一点,在得知真相后也能毫不顾忌先前的嫌隙。
而且,即使没有那些旧时的回忆,且他们观念的差异南辕北辙,天差地别,可他们如同生活了很久一般,有着出乎意料的配合与默契。
“那个意大利人死了。”文达用调羹缓缓旋转着,在杯里形成褐色的小漩涡。
阿不思一顿,但鉴于先前的经验,他没有直接将怀疑的目光投向盖勒特,只是拿起覆盆子馅儿的馅饼遮挡上半张脸,偷偷用余光向一旁瞥去。
“哦?倒为我省了事。”格林德沃看上去坦坦荡荡,神色无异。
“人们发现他的尸体,而且在家里发现了只有一个开头的检举信,他声称他看到了那个伯德拉姆的疯子。”文达显然在她的食客那里打听了诸多消息。
“我想就是那个疯子干的。看啊,他这人已经烂到连疯子都看不下去了。”盖勒特嗤笑。
“那位病人还有理智?”阿不思不爱直呼“疯子”,在他看来疯癫只是某种可怜的,天降的疾病。
“也许吧,那群蠢货现在还抓不到他人。”盖勒特道。
“这已经是那位病人杀的第几个人了?”阿不思问。
“找到尸体的,第三个。不过在此前也有人失踪的案例,这当然,排除我们干的,其余就说不清楚了。”文达挑起一边的眉毛,用银勺映出自己的倩影。
“尼莉莎小姐,意大利理发师,还有一个是?”阿不思算了算他所了解的,显然只有这两个人。他对疯人有着本能是兴趣,什么事都想打探个究竟。
“特平大人的老执事,是他新任执事的父亲,他们父子俩都为这位大法官献上不少锦囊妙计。”盖勒特这样回答,他所说的“锦囊妙计”显然还暗指阿利安娜此刻的处境,娶一个漂亮的疯女人,这种主意显然不乏这对父子的撺掇。
“那个疯子若是早些出逃,说不定你妹妹就...”
“我想不该这么祈祷,文达。”阿不思打断女人的畅想。而文达显然是个非常识相的朋友,她只是抿一口热茶,随意的将话锋转移。
“哦,小甜点,你看上去没有睡好,盖勒特折腾你了?他这么不心疼你吗?”
她略带口音的英语在“折腾”一词上拉着长音,暗示意味极浓。
“噩梦。”盖勒特在一旁没好气的说道。
文达留给他一个失望的眼神,“那你们想好,如何处置特平了么?”
这倒是个正经话。
“首先我希望某位天生的正义人士看在自己妹妹的安危下不要妄图靠法律去惩治一位法官。”盖勒特阴阳怪气道。
“当然,我考虑到这一点...”阿不思无力道。在此之前他们几乎每一天都在为此事争辩,而争论的胜负显然都往盖勒特那里一边倒。
“那我们的方向一致了。”盖勒特满意的敲了敲桌沿,将阿不思带到不得不杀戮的境地对于他来说是个极具成就感的事情。
“感谢可怜的意大利人,和他幼稚的胜负欲,我想那位法官的新任执事一定对我印象深刻,就等着他哄骗他的大人来我这儿刮脸了。”
他在集市上和阿不思咬过耳朵,人群间一肩膀高耸,尖嘴猴腮却趾高气昂的男人正是法官特平的执事,老执事的儿子。盖勒特是这么评价这恶人的,教会委员选执事都知道选大块头,瘦的如同变异的老鼠,执事服在他身上能穿出烂苹果皮的效果。
“走吧女人!”盖勒特把几个便士摔在桌上,“去屯点儿覆盆子和糖,你的覆盆子派可以暂时成为店里的主打,在肉稀缺的时候。”他迫不及待的想赶走罗齐尔夫人,以防她再多嘴多舌。
阿不思当然不会随他一般这么怠慢客人,于是要和罗齐尔夫人结伴采购。盖勒特没有阻拦,只是任劳任怨的包揽下在家洗茶具的活儿来干。而当阿不思率先打开店门的那一刻,盖勒特的眼睛死死抓住街对面一个踌躇的身影。
一个中年男人,操着一口不正宗的英语,衣衫褴褛,身形老态又疲惫。还没有等他转头,盖勒特就认出了他。好一个老熟人。
可惜阿不思始终没有回头,也无法察觉到有人眼底那暴涨的猩红。
“我想你的店还能开上几天...”文达在离店前恍惚听到这样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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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回来的时候面色凝重,或者说,他的情绪是在推开店门的那一刹那跌落谷底。
“你杀了谁?”他湛蓝的眼睛死死盯着格林德沃,对方此时正坐在黑皮椅子上闭目养神。
“这里到处都是卫兵,你怎么敢?”
“见鬼,你怎么又知道了。”
“你也没有很费心的向我隐瞒。”
盖勒特不语,只是摊开双手,疑惑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空气里又有血的味道。”
盖勒特放松了颈部,金发顺着头颅一齐倒在了高高的椅背上,
“我没有那么高尚,阿不思。”他用那种丝绸拂过耳廓的声音轻声道,“永远别那么看我,你会失望的。我只需要温热的血液。”
他闭上眼睛,阿不思在一瞬产生错觉,好像地面的机关再次打开,黑色的,腥臭的洞穴即将将盖勒特吞噬。
“我以为你已经见过我最糟糕的一面。”
理发师如是道。
“但你不会做这么冒险的事。”
阿不思勉强压下对血的强烈反感,
“告诉我,出什么事了么?他是谁?”
越是这种情况,他越需要理智,这样违反身体以及心理本能的理智能让他感到安全。
“一个外乡人,不会有谁发现的。”
“为什么?”
“只是想杀了而已。”盖勒特很少这么坚定的拒绝回答阿不思的问题。“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起码是现在。”
阿不思看了他一眼,最终只是在他额头上用嘴唇轻碰一下,转身上了楼。
这应该是时隔多年他们第一次肌肤之亲,可惜格林德沃先生什么也感知不到,他感觉糟透了。
而即便如此,盖勒特最终还是选择在夜晚陪阿不思直至入睡,只是阿不思一直背对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要走了。”
外面的钟声已经响起。
床上的人没有回应。盖勒特听到微微的鼾声,了然的一笑。他料到今晚阿不思的睡眠恐怕会有影响,于是在睡前的牛奶加了点安眠药。
“晚安,睡美人。”他起身出了房门。
而盖勒特料不到的是,他前脚刚关上房门,红发男人绵长的呼吸便停滞了。阿不思睁开红色碎发下湛蓝的眼睛,待到盖勒特真正走出店门,他敏捷地掀开被子跳下了床。
他对安眠药的抗药性比他的失忆症还要强悍,只能说盖勒特下手还是太轻,半粒巴比妥类药对阿不思来说只是略有困倦的效果。
这次是你先动的手。红发男人小声喃喃道,他披上外衣,向储藏室走去。
我们在一开始就介绍过,格林德沃先生的房子整个上层都不挪为他用,这个上层很大,抛却主卧客卧,开放式的厨房外还有一个储藏室和一个阁楼。
阿不思从未拜访过盖勒特的储藏室,那种屋子对于一个杀戮者来说过于私人了,即使盖勒特从未明令禁止他禁入哪个房间。
在储藏室的门开的那一瞬间,传来了一阵玻璃碎掉的声音。阿不思在门槛处发现一个酒杯已经摔成碎片。盖勒特把这酒杯放在某个精心挑选的地方,以监测有没有人试图打开过储藏室的门,有的话他回来一看便知。
储藏室堆得极其杂乱,随处可见成山的手表、金链、金银鼻烟盒,还有不少戒指、鞋扣和胸针,以及一大把镶着珠宝的手杖。这些东西的主人显然已经满足乱世之中人们的口腹之欲。
而有一个箱子,摆放的位置很靠里面,但一点落尘也没有,和周围的器物形成强烈的对比。
阿不思凭着直觉打开了那个箱子,里面是一些独居男性的杂物,抛却烟卷和火机,一沓贴身衣物之外,在箱子的最里层有一个花纹繁琐雕镂精致的徽章,大写的花体G字是用一整块血红的宝石原始雕刻。
阿不思的直觉告诉他,那是格林德沃家的家徽。这让他感到熟悉,或许盖勒特曾经展示给他看过。
而徽章下垫着一张老照片,其实也不算很老,但照片的主人显然保管欠妥,四角都有烟熏和水晕的痕迹,依稀可以见到照片的主人公——
仅是粗略一瞥就让阿不思愣在原地,那是一张和盖勒特·格林德沃如出一辙的脸,只是女性特征明显,而且略显病态,看起来了无生气。
照片的左下角模模糊糊写着:拍摄于斯图加特疗养院,摄影师是盖勒特·格林德沃,而时间是十一年前...
算起来,这正是二人分别于富氏孤儿院的那年,而阿不思不会忘记盖勒特在前些夜晚,用那精彩动人的游记哄他入眠的情景。
“离开你后我在海上周游航行。”
金发理发师低沉的声音仍在耳边,“我想我比你幸运的是,在海上没遇到过海难。”
他当然不会遇到,他在奥地利当“摄影师”呢。
ps:由于大纲临时大改,最近几章有点草...我一定会重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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